焦點速訊:【原神同人】我,寧愿你丟掉心中的那份溫柔(須彌篇)

2023-06-15 19:13:12 來源:嗶哩嗶哩

支線的須彌篇,應讀者同志要求補充的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本來以為須彌不會太長,想和璃月合寫在一起,結果也不短了。

主線在這里:

"呃,啊……呃呃呃……"

須彌城附近,帶著斗笠帽的少年正單手高高舉著一名隸屬于三十人團的女性傭兵。

女性傭兵被卡住了脖子,雙腳離地,她雙手無益地試圖掰開卡住自己的那只手,雙腿無住地亂蹬著。

很快,呻吟的聲音漸漸小了,亂蹬的雙腿停了下來,雙手也垂了下來。

"切,真是一群蟲子,真是令人惡心的味道。"少年一邊嘴臭,一邊揮動手臂就是一扔——

"他就任憑自己被這種蟲子追了那么多次?真是可笑!"

"你們這群蟲子,和我第一次遭到自以為是的背叛時那群牲口一樣,都只是只會把強者的忍讓,當成軟弱可欺的鼠輩罷了!"

女傭兵的身體被重重摔到了一名因為斷了腿而癱坐在地上的首領面前,她那失去光澤的眼神正好對上了斷腿傭兵頭領的目光。

兩人的周圍,失去了生命氣息的三十人團傭兵,躺了一圈。

"你……是……誰……,為什么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明人不做暗事,大丈夫行事當磊磊落落,如日月之皎然。"

"吾名國崩,乃伐護末那學院首席,草神布耶爾之義子。"

少年背對著傭兵頭領。

"你們現在應該很清楚記得了,你們追殺過什么人,現在我的義母,為了讓她那位最初的賢者回心轉意,為了保住整個須彌,命令我對你們,一個不留。"

"不過我覺得把所有的蟲子全踩死,也太沒意思了,你可以滾了,卑微的像斷了腿的野狗那樣活著吧!"

少年不再理會,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小吉祥草王大人,你算什么狗屁神明!下令通緝追殺那位旅行者的,不是你的命令嗎!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現在你把我們當臟手套甩了?我要去告訴其他弟兄們,今后鍍金旅團,再也不給雨林當鷹犬!"

傭兵首領悲愴和憤怒的呼喊聲從后方傳來,傳入少年的耳中,少年聽到了只是嘴角浮起了鄙夷的壞笑。

沙漠,阿如村。

一身教令院生論派校服柯萊,看著最后一個孩子離開教室,嘆了口氣,抱著教科書走出了教室。

"干得不錯啊后輩。"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啊,琺露珊前輩!你也在聽我講課嗎?"柯萊回頭,只見雙馬尾的甜妹前輩就在自己的背后。

"是,我一直在看著,你干的還不錯,至少比我個老婆子行,我的課上那些孩子們全在昏昏欲睡。真是的,有那么難懂嗎?"

琺露珊一邊說著,一邊繞到了柯萊背后,雙臂直接環上了她,臉在蹭著她。

"哎?前輩不要這樣……"柯萊一陣尷尬帶害羞。

"就要就要……"琺露珊滿意地閉著眼蹭著柯萊。柯萊就那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任憑琺露珊蹭著。

"喲,琺露珊奶奶又在疼愛自己的孫女啦!"一聲久違的,熟悉的聲音為柯萊解了圍。

金發的少年出現了,只是他的眼瞳不再是記憶中的琥珀色,而是毫無任何光澤的黑色。

"你說誰是奶奶?我有這么老嗎!"

琺露珊聞言羞惱成怒,松開了柯萊嗷嗚一聲就撲了過來,雙手握成小拳拳使勁捶打著來人。

"就是你啊,百歲山前輩!"

"你說誰是百歲山?我就只值3摩拉嗎!"

琺露珊敲打得更狠了。

"旅行者,你來了嗎……"

柯萊總算從實際大了她兩輩前輩的魔爪中脫身。

"所以說,就這樣,柯萊就和你一起過來扶持沙漠這邊了嗎?"

片刻之后,在這所沙漠學校的職工宿舍,三人環床而坐,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赤念果泡的茶與炭椰餅和口袋餅,三人的前面的碗里盛著烤面糊。

"是的。"柯萊弱弱地回應了一句。"好不容易努力通過教令院的考試,結果我發現自己根本適應不了教令院的生活,于是就選擇了另一種可以直接跳過畢業論文的方式畢業,也就是跟著琺露珊前輩來這里支教。"

"這樣嗎?那也挺好的,柯萊很努力了,我可是記得以前柯萊努力學習的樣子呢。"

空由衷地夸獎著柯萊,柯萊聞言不好意思地臉一紅。

"那個,我說啊——"琺露珊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蒙德和稻妻的事情,我從外來的商人那里聽說了,現在你想把須彌怎么樣?"

"不怎么樣,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我不會把須彌給徹底毀了,畢竟對我做的最過分的,也就只有蒙德,次一點是璃月。"

"唔,好喝。"

空將自己前面的茶一飲而盡,然后品嘗了一下琺露珊用古法烤制的面糊。

"來的時候我已經和坎蒂絲與迪希雅見過了,哦,妮露和卡維居然也不在雨林呆了,跑這里當老師來了,說是響應援助沙漠的號召。我不會忘記當初危難之時幫助過我的朋友們。"

"倒是和前輩我了解的你一樣,一點也沒變,即使是黑了依然分得清主次,依然這么明事理,不管了,隨便你了。"

琺露珊嘆了一口氣:"小孩子都知道犯了錯就得受到懲罰,何況整個須彌對你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

"那個……旅行者……"柯萊想問什么,但是又有些猶豫。

"柯萊,想問什么就干脆地問吧。"空對著柯萊笑了一下。

"那個,你知道安柏她在哪嗎,她已經八年沒有和我聯系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安柏她啊,回她的故鄉了,你應該知道那是哪里。"空給出了柯萊肯定的回答,隨即停頓了一下。

"不過你現在也沒時間去找她了,因為不久之后,我就要帶著她離開提瓦特大陸了。"

"感謝你柯萊,還記著她。"

"畢竟當初是她以一片熱忱之心拯救了我。"

"記憶中你遭難的時候,她為了保護我甚至不想把我牽連進來。"

柯萊一臉如釋重負。

"沒想到她卻和我一樣,遭受了更大的不公。"

"琴團長,麗莎姐姐,凱亞先生,他們當初看著也不像壞人啊,但為什么后來就變得那樣黑暗呢?哎!"

"但,我知道安柏她還好好地活著,這就夠了。"

"旅行者,等你見到了安柏她,記得代我問候她一聲好。"

時間很快到了傍晚,阿如村的村口。

"豐饒星神的身體碎片還有兩塊,第二塊就用在這里吧。"空看著一個光點飛入阿如村附近的土地中。

"用不了多久,沙漠這里就會變成綠洲。"

"算上給卡維設計建造的那座圖書館里留下的很多很多我旅行的時候搜集的書籍,我對這個地方,也沒有遺憾了。"

空轉身就要離開。

"喲,老客,好久不見!"

一個讓空有些討厭但又不怎么討厭的聲音出現了,聲音的來源就在空的正面。

傾奇者蘿莉粉毛少女就在那里,她的背上橫背著鐘劍,身后跟著一個燈靈。

"多莉啊,你怎么來這里了,這次你想對我推銷什么呢?"空戲謔一笑。

"別把偉大的桑歌瑪哈巴依老爺想的和掉進了錢眼里的人一樣,阿如村那些土地可是老爺我投資的,老爺我不能來看看嗎?"

多莉依舊和以前一樣,回答不氣也不火,甚至還帶著一點奸笑。

"再說了,老爺我賣你東西高價歸高價,可哪樣對不起你花的那個價值!"

"是的呢,多莉賣的東西質量沒得說,而且多莉好像從來是不干把梳子賣給禿頭這種忽悠坑人的勾當呢。"

空回憶了一下過往。

"畢竟對老爺我來說,亮晶晶的摩拉雖然是越多越好,但只有在合法掙來的摩拉里睡覺才舒服,帶著人命的摩拉只會讓人做噩夢喲!"

"我得感謝你啊多莉,有好幾次,你冒著被教令院查處通緝的危險,讓我搭乘你旗下的貨船逃出須彌,不管你是出于真心還是出于商人的眼光,起碼你讓一個乞丐在快餓死時得到了一口食物。"

空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

"你要是想找朋友感情什么的你確實沒想錯。"多莉雙手叉腰一臉口是心非。"老爺我當初是考慮你是個潛力股,多個朋友多個路子才冒險幫你的。"

"所以,口頭說謝謝可沒什么實際意義哦,商人是看利益的。"

多莉伸出了右手。

"要報恩,給點實際的東西吧!"

"噗嗤!"空一聲笑了出來。

"多莉還是這么現實呢。"

"好吧,那么我給你指一條財路吧。"

"試著把你手頭上部分摩拉換成至冬幣,然后瘋狂吃入摩拉,在須彌開一家本地銀行,如何?"

"嗯?這算什么財路?你莫不是在開涮老爺我?"

"沒有哦,我是認真的。"

"用不了多久,摩拉就會變得稀有,至冬幣就會變成這個世界的主流貨幣,你想想看你掌握了須彌的貨幣發行,你不用在乎是誰制定法律,然后你可以用金融變出金融,這感覺是不是很美妙?"

在多莉驚詫的表情中,空大笑著和她錯肩而過。

須彌城,凈善宮門口

帶斗笠的少年和帶著耳機的精壯漢子在對峙。

"阿帽,你為什么要對那些三十人團下殺手?還是偽造草神大人的命令?"

耳機男艾爾海森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看著眼前的斗笠少年。

"哈,大賢者,你在明知故問嗎?你不如想想看,是誰把一個白月光,活生生的逼成了黑深殘?"

"還有,別用阿帽這個難聽的名字,我的名字叫雷電國崩!"

斗笠少年雷電國崩一臉的不屑,他身上的衣服瞬間從綠色變回了紫色,他腰間的神之眼屬性也瞬間從風變回了雷。

"旅行者的事情,雖然很抱歉,很對不起他。但我當時作為代理大賢者,只是做出了我認為最理性的選擇。"

"倒是你,為什么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倒行逆施,你這樣做未免對得起賞識你的草神大人,這一點都不理性。"

艾爾海森依舊冷靜的像機器。

"理性?我的義母可是告訴了我,按照自己心的想法去行動,我只不過遵循她老人家的教誨罷了,怎么能說是對不起她呢?"

"既然你這么問我理由,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國崩叉起雙臂,他的眼睛突然射出寒光,就像熄星降落提瓦特的那時,他準備暗算空的那個時候那樣。

"地上的螢火,會仰慕日月的輝光。世間的凡夫,會尊崇君子的高潔。對于我一個任性地以為自己受了三重背叛,被人算計的熊孩子來說,那個天鵝一樣的人在癩蛤蟆一樣的我眼里就是值得仰慕尊崇的存在,就算是我的生母和義母都比不過他。"

"可是你們這群混蛋卻輕易而舉地就毀了一塊璞玉,既然你們不珍惜,那我就來替他出這個頭。"

"按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擅自代替我義母簽署通緝令的你,可憐的義母還要為你的作為背鍋,雖然她自己也沒能履行神明糾正子民錯誤認知行為的責任。"

"但是把你嘎了,整個須彌可就沒有能擎天的柱子了,可憐的義母大人她會累死的喲。"

國崩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各種挑釁的肢體動作和鬼臉。

"那些三十人團死的也不冤。賈充固死,成濟無過乎?既不能殺充 ,誅濟何不可?"

"總得有人要為追殺降臨者背大鍋,為什么不能是他們?"

國崩一攤雙手,雷元素的威光開始出現在他身上。艾爾海森不由得亮出了纏著草元素的裁葉翠光。

"是的,艾爾海森你確實做出了最優解,但是世間的事情啊,有時候可不一定會按照最優解走。"

"就像李雉奴怎么都不會想到,武日月竟然會為了一個皇帝的虛名去騎唐。"

空恰到好處地出現,及時制止了二人即將開片。

"你是只想著把我踢出須彌,讓其他國家背鍋當臟手套是吧,確實如你所愿,到最球被踢給了蒙德,它不得不硬接了你的陽謀。"

"可以說蒙德和稻妻毀滅的禍患是你呢。"

"一朝中陰謀,二桃殺三士!"

"這想法是真毒啊。"

"你就是一翅膀掀起了龍卷風的那只蝴蝶,很快,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會知道你是禍患的起源,這輩子你是別想過偷懶的生活了,無盡繁忙和滾滾罵名在等著你。"

"蝴蝶,翅膀,龍卷風,那是什么?還有李雉奴,武日月又是誰?……"冷靜下來的艾爾海森習慣性試圖理解空的話,但是很快,一股劇痛傳來。他覺感覺到了全身劇痛無比,這比救出草神之時的假戲真做的演戲還要痛。

可怕的鱗片開始出現在艾爾海森身上皮膚裸露的地方。

"我親愛的海哥,你喜歡思考的習慣可是害了你呢,剛才我把禁忌知識,也就是不屬于提瓦特的知識,混進了對你的話中,你只要稍微試圖理解它就會觸發魔鱗病,只針對你的魔鱗病喲。"

奸計得逞的空一臉壞笑。

"旅行者,你……"

這是艾爾海森疼昏在地時聽到的空的最后話。

"好久不見,雷電國崩。自從和博士本體打了一架之后,你又變回那個惡人散兵了啊。"

"我還是覺得這樣惡人的你更不錯,這個試圖在蒙德陰我,在稻妻把我誘惑進魔神殘渣陷阱的你,更像一個有勇有謀,有逼格,對得起愚人眾席官職位含金量的大惡人。"

"相比之下,須彌那個歇斯底里的你、世界樹里掩耳盜鈴的你,和天守閣里的羅莎琳,白露宮里的阿蕾奇諾一樣,實在是太小丑了。"

"擊敗這樣是小丑的你們,我可開心不起來 ,你們是小丑,那我豈不是只配和小丑對打的小丑?"

黑了的空陰陽著國崩。

"惡?我有你惡嗎?"

"我一個只想變成偽神的人偶,怎么敢好意思和毀了兩個國家,即將毀滅第三個國家,來自外界的天空島的客人比惡呢?"

國崩不甘示弱。

"不過,還是得感謝你一下。"空的表情和話語放軟了一些。

"我都沒想到,我一直不信任,嘴臭的你,竟然會選擇在我落難的時候信任我。"

"切,別自作多情了,我不過覺得,你比那群混蛋更像人而已。"國崩絲毫不領情。

空沒有再搭理國崩,徑直走向了凈善宮,國崩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你不阻攔我嗎?國崩?納西妲她可對你可是不錯哦?"兩人錯肩而過時,空停下來問了一句。

"阻攔?為什么要阻攔?"

"小孩子犯了錯都要被懲罰,何況蛐蛐神明?"

"我為毀滅雷電五傳受到了當賊配軍的懲罰,雖然那是多托雷那個混蛋在陷害我,可畢竟是犯了錯殺了人。我的義母她也得一樣,即使她什么都不知道,沒有履行神明的責任,只是個可憐的背鍋的。"

"你這算是背叛她嗎?"

"背叛?就算這是背叛那又怎樣,我已經背叛過我的生母巴爾澤布和我的上司巴納巴斯,再背叛一次我的義母布耶爾,好像也沒什么不可以。"

"切,真是母慈子孝。低情商一點,你真是三姓家奴;高情商一點,你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

黑了的空嘴臭程度絲毫不輸國崩。

"那話怎么說來著?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你說我是我就是吧,你覺得自己是好人嗎?要不是你的力量太強大,你也就是第二個我罷了……"

"誰強大,誰為王!誰弱小,誰食塵!"

國崩一點也不詞窮。

一頓互損后,空不再和國崩糾結,直接踏步走入了凈善宮。

"空哥哥……對不起……"

"我……"

"請不要遷怒須彌人民……他們是無辜的……他們只是被地下冒出的污穢影響了心智……他們不是有意要逼死你的……"

納西妲渾身上下緊張不已,看著曾經熟悉的最初的賢者走向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好,畢竟她在時代給出重要的考驗時,交上了空白的答卷。

"沒必要道歉,納西妲。"

空微笑著走到了納西妲前面,摸了摸她的頭。

"并不是我雙標,你還是個小孩子,被一群老頑固們管我500年的孩子。即使有了媽媽給你的人生經驗,你也還是小孩子。"

"小孩子做錯事,還在容忍的范圍之內。"

"媽媽……那是什么……我有媽媽嗎?不對啊……"

納西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空一把抓住了小手。

"但是,即使是小孩子,做錯事情被原諒,不代表就不應該受罰了哦?"

空的語氣和表情同時變得嚴厲。

一道白光閃過,空拉著納西妲出現在了世界樹中。

"這是……世界樹……"

納西妲一臉茫然。

"空哥哥……為什么你……能進來……"

"納西妲知道的吧,我是降臨者。"

"但是……就算是降臨者……"

"那我再告訴你一個驚人的事實。"空一邊拉著納西妲前行一邊同納西妲說著話。

"這顆世界樹,在我的故鄉,被稱作是數據庫一樣的東西,而我有能越過你的權限,想怎么進入,怎么修改都可以,甚至可以讓你連不上世界樹。"

"好痛!"聽完空的答案的納西妲,她的右臉上,瞬間長出了一大塊銀斑。

"魔鱗病?怎么會!"

納西妲陷入了慌亂。

"我是神明啊,為什么……"

"因為我告訴了你禁忌知識,你無法理解的禁忌知識啊,納西妲。"

空回過頭,對著驚慌害怕的納西妲莞爾一笑,可是那樣的笑容,讓納西妲覺得,是魔鬼的獰笑。

空隔著納西妲小小的左手,都感到了納西妲的顫抖,她想掙脫他,可是力量的差距讓她無法做到。

"不要想著犧牲自己哦,現在你只是前草神的一根抽芽的幼枝,根本沒法分化出潔白無瑕的新枝,如果你現在犧牲了自己,整個提瓦特大陸可就毀滅了。"

"我想,圣母心泛濫,博愛的小吉祥草王,你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吧?"

空一陣連恐帶嚇,讓納西妲停止了顫抖,表情變得面如死灰。

納西妲如同木偶,被空那樣牽著走了很長很長一段路,到達了世界樹的中心。

一位面貌和納西妲差不多,但體型上看著如同人妻的女性就站在那里,她靜靜地看著來人。

"你……是誰……"納西妲看著眼前的女性,呆若木雞。

"你不認識了嗎,納西妲?"

不等女性開口,空先搶答了。

"當初還是你的最初的賢者的時候,我們一起到達了這里,我見證了所有曾經的歷史。"

"那時候的她啊,體型面貌和你一模一樣,只是你身上的衣服是草綠色,她身上衣服是青綠色。"

"你是她身上的枝條,按照我的理解,她,是你的,媽媽。"

"她是真正的大慈樹王,你的媽——媽——!"

空故意把【媽媽】兩個字拉的很長很長。

"納西妲,你是個弒母的神明喲!"

伴隨著空的最后一句話落地,所有曾經被納西妲消除的歷史,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

所有的感情一起交織上心頭。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的空,將手一松。

"媽媽!媽媽!媽媽!"

納西妲哭喊著撲了過去,她的委屈在一瞬間全部釋放了出來。

大慈樹王接住了撲過來的納西妲,把她抱在了懷里,真的像媽媽那樣哄著她。

"乖啊孩子,別哭……"

"乖啊,媽媽理解……"

"這事情上,你已經盡力了……"

直到納西妲哭累了,沉沉睡去。

"是我的錯,我以為我把自己的人生經驗都給了她,她就不會出問題了。"

"到頭來,還是我一廂情愿了啊。"

"但是……"

大慈樹王輕輕撫摸著納西妲臉上的銀鱗,她很心疼。

她的語氣變得激動,但又不敢太激動。

"降臨者大人,就算是懲罰犯錯的小孩子,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你說的對呢,大慈樹王。"空沒有否認,"我只想小小懲罰她一下,沒想到她還只是個五百歲的小孩子,承受不了這么重的罰。"

"過頭了呢。"

空一邊說著,一邊拉過了幾片世界樹的樹葉,在上面輕輕點了幾下。

"如她所說,請你放過須彌的人民,好嗎?他們是無辜的。"

"造成雪崩的每一片雪花都是這么想的,但這不妨礙曾經的受害者要融化整座雪山。"

空再一次給出了冷峻的回答。

"那降臨者大人,你要怎么懲罰須彌的人民和神明?"

大慈樹王的語氣變成了討價還價。

"我剛才已經做過了,曾經想要我命的人和他的子孫們,將被魔鱗病折磨一千年。"

"而納西妲,你好好去陪伴她,教育她一千年吧,一千年后,她將再次面臨她當初的選擇。"

"呵……"大慈樹王發出了無奈的笑聲,"你可夠狠的,我都能想象得到,一千年后我的女兒她再次送走媽媽,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了。"

"從來天道有循環,北去和林血淚斑。

回憶徽欽昔日事,先人慘刻后人還!"

空沒有再理會大慈樹王,轉身離去。

"也罷,既然她面對時代的考驗,答出了白卷,那就乖乖面對閱卷老師給出0蛋的懲罰吧。"

"畢竟,人不犯錯,怎么成長呢?"

"但是小納西妲啊,你這次可是把天捅漏了。"

大慈樹王看著消失不見的空,一陣苦笑。

"來吧,小納西妲。"大慈樹王抱緊了自己懷里沉睡的納西妲,心疼地撫摸著她臉上的銀鱗。

"讓我在一千年的最后復活時光中,感受一下真正當媽媽的感覺吧!"

空從世界樹中回到了凈善宮中央。

空回頭看去,只見曾經禁閉納西妲的那個【鳥籠】當中,納西妲懸浮在其中,雙手合在一起抱在胸前,閉著雙眼,像是睡著了。

她要這樣沉睡一千年。

"這一次的時間線,沒有我,你也走出了這個【鳥籠】啊。"

"果然對這個世界來說,我是多余的人啊。怪不得這些國家的人都想害死我。"

"蒙德,璃月,稻妻,還有楓丹,沒了我他們的命運也不會改變。"

"果然我的作用就只是臺高速攝像機嗎?哦,對于天空島上的后輩我還是有點用的啊。"

復仇之后的空一陣嘆息。

"小蘿卜精,最初的賢者,能把你救出【鳥籠】,那就能把你再次關回【鳥籠】,而且是心甘情愿地讓你自己走進去。"

"一千年后,還有一份大禮等著你喲。"

空最后看了沉睡的納西妲一眼,一臉釋然。

空轉身走出凈善宮的大門,雷電國崩已經叉起雙臂等著他很久了。

"我說啊,你這家伙,對我義母做了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告訴了她,她是個弒母之神的事實。"

"哦,那你還真是狠。"

"對了,當初追殺你的三十人團,我全替你殺掉了。"

"國崩,你身上的三重神明限制我解除了,今后,整個提瓦特大陸,你想去哪就去哪。"

"這算是降臨者假慈假悲的施舍嗎?得,這嗟來之食,我吃了。"

"那么你接下來準備怎么樣?"

"切?我干嘛要告訴你?告訴你也不是不行,我會保護這片鬼地方直到我的義母醒來,算是我對她背叛的贖罪。"

"那你還真是口是心非……"

"要你個惡人管!"

……

兩個帶惡人繼續相互陰陽了很久。

是日,須彌陷入了千年魔鱗病橫行的折磨中,所有想曾經謀害空的須彌人,和他們的子孫后代,都染上了痛不欲生的魔鱗病。

化成郭,七天神像前。

"提那里和賽諾也見過了,該去最后一個國家完成最后的復仇了。"

"剛才,我可是在世界樹里順手鎖死了璃月的科技一千年,呵呵,改圖紙這種事情,我也會。"

"我就把我的故鄉的百年沉淪,給這個神似我故鄉的國家,復制一遍吧!"

空大笑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七天神像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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